我身患重病已经旷职了一百来天,如今病愈初朝,又经过了宫城的城门。我这匹老马依旧认得去朝廷的路,而那瘦弱的书童却仿佛害怕路人。长久以来,我都荒废了隐居的打算,如今只能勉强支撑着这残躯。我有心报国却不知能出什么力,白白地让这衣上落满了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