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灯光没有热气的晚上,我们底敌人来了,从我们底手里,从我们底怀抱里,把无罪的伙伴,关进强暴的栅栏。
他们身上裸露着伤疤,他们永远呼吸着仇恨,他们颤抖,在大连,在满洲的野营里,让喝了酒的吃了肉的残忍的总管,用它底刀,嬉戏着──荒芜的生命,饥饿的血……一亲爱的人民!人民,在芦沟桥……在丰台……在这悲剧的种族生活着的南方与北方的地带里,被日本帝国主义者底枪杀斥醒了…………二是开
在没有灯光没有热气的晚上,我们底敌人来了,从我们底手里,从我们底怀抱里,把无罪的伙伴,关进强暴的栅栏。
他们身上裸露着伤疤,他们永远呼吸着仇恨,他们颤抖,在大连,在满洲的野营里,让喝了酒的吃了肉的残忍的总管,用它底刀,嬉戏着──荒芜的生命,饥饿的血……一亲爱的人民!人民,在芦沟桥……在丰台……在这悲剧的种族生活着的南方与北方的地带里,被日本帝国主义者底枪杀斥醒了…………二是开
北风沙漠地,吾子远从军。
官路虽非远,诗名要且闻。
蝉悲欲落日,雕下拟阴云。
此去难相恋,前山掺袂分。
沙漠有烽起,上林无雁来。
可怜汉飞将,虚筑望乡台。
朔吹飘惊雁,寒声彻枕前。
远违沙漠雪,不下汶阳田。
客梦悲中夜,归期隔故年。
莓苔与菰米,何处是湘天。
断雁西江远,无家寄万金。
乾坤风月老,沙漠岁年深。
白日去如梦,青天知此心。
素琴弦已绝,不绝是南音。
虎士冰河侧,日闻刁斗惊。
气吞沙漠尽,风荡贼巢倾。
关塞长年戍,边尘几日清。
太平陈朽富,一旅百夫耕。
坡仙曾此缕归程,归雁因而扁此亭。
草劲风刚苕水绿,水枯雪老弁山青。
霜翎去去宾沙漠,云足翩翩影洞庭。
渠亦偶来还自去,弋人何用慕冥冥。
原鴒能作归呼音,暮风堕叶秋在林。
路沙漠漠水潏潏,夜色冉冉山阴阴。
坐冠多士自省短,挽袂乃友相知深。
乞与高閒傥夙歉,闭门稳卧舒疲心。
凄凄天气间炎凉,破帽翻风客斗狂。
酒味暗消黄蕊辣,雁声唤得菊花香。
三京昔拟恢同轨,九日今犹客异乡。
更仗阿谁上沙漠,为予申意郭汾阳。
月出云开天宇閒,幽居真赏异尘寰。
冰轮孤挂夜千丈,玉露密零秋一山。
莫望乡关起愁色,胜居沙漠惨离颜。
桂娥应恨无佳句,不识幽人到老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