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诗紧扣“病眼花”这一主题,语言质朴平实,却将衰老带来的眼疾之苦刻画得入木三分。首联“头风目眩乘衰老,只有增加岂有瘳”,开门见山点出年老后头痛眼花的症状只会加剧不会好转,奠定了全诗略带无奈的基调。
颔联“花发眼中犹足怪,柳生肘上亦须休”,运用奇特的想象,将眼花时看到的幻象比作“花发”,又用“柳生肘上”的典故,进一步烘托出衰老带来的身体异常,表现出诗人对这些状况的无奈接受。
颈联“大窠罗绮看才辨,小字文书见便愁”,通过具体的生活场景,细致地描绘了眼疾带来的不便,大的花纹勉强能看清,小的文字则让人发愁,极具生活气息,也让读者更能体会诗人的处境。
尾联“必若不能分黑白,却应无悔复无尤”,展现了诗人在面对可能到来的更严重状况时的豁达心态,即便到了分不清黑白的地步,也不悔恨怨尤,体现了他晚年对生活的通透感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