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的秋声干涩,树叶相互呼啸悲号。清瘦的僧人卧在冰凌之上,吟诗咏叹饱含着病痛。这病痛并非战斗留下的伤痕,而是过于峭拔的诗风带来的弊病。孟郊的诗骨高耸,韩愈的诗涛汹涌。有时他脚步踉跄地行走,人们惊讶得以为是鹤阿师。可惜李白和杜甫已经去世,看不到这份痴狂。燕地的僧人耸耳倾听诗句,欢喜地翻动着新的袈裟。北岳厌恶杀戮,玄功生出微妙的言语。天空高远也可以飞翔,大海广阔也可以探寻源头。文章深远无底,谁能挖掘到它的根源呢?梦中仿佛灵境来到,正与我相对谈论。在鲸鱼嘴边拾取月亮,谁能避免被吞没。燕地的僧人摆弄造化,万物随手奔来。补缀着五彩霞衣,笑傲于那些权贵之门。要彰显文章在身,也是道的存在。北方的雪凝结着离别的诗句,北风飘送着远行的灵魂。期待下次在嵩山之南游玩时,再去拜访那蓬萝村。春天的草一步一步变绿,春天的山一天比一天温暖。远处的黄莺相互应和着啼鸣,到傍晚再听恐怕就不繁多了。相思塞满了心胸,他的高逸难以攀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