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虚冥至理,体道自玄通。
不受子阳禄,但饮壶丘宗。
泠然竟何依,挠挑游大空。
未知风乘我,为是我乘风。
冲虚真人深谙幽玄的至理,体悟大道自然通达玄妙。 不接受子阳的俸禄,只饮壶丘道派的仙宗。 轻盈飘渺无所依凭,随心遨游于浩瀚苍穹。 不知是风乘载着我,还是我驾驭着天风。
本诗讲解需把握三个要点: 1. 思想脉络:从体道(前两句)到践行(中两句)再到悟境(后两句)的递进 2. 艺术特色:将道教术语"玄通""壶丘宗"等自然融入诗歌意象 3. 文化意义:反映唐代"以道入诗"的创作风尚,体现道教哲学的诗化表达 建议结合《列子·黄帝篇》"御风而行"的原文进行对比阅读。
全诗以列子御风典故为核心,构建双重意境: 1. 修道之境:前四句通过"冥至理""自玄通"等道家术语,展现真人悟道的思想境界 2. 逍遥之境:后四句化用《庄子》意象,以"泠然""大空"等空灵语汇,营造羽化登仙的审美空间。 末二句"风乘我"与"我乘风"的哲学思辨,将道家物我两忘的境界推向高潮。
本诗出自吴筠《高士咏》组诗,作于唐玄宗崇道时期。诗人通过讴歌列子"御风而行"的逍遥境界,反映盛唐时期道教思想对文人的深刻影响,同时寄寓自身追求精神超脱的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