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诗的核心情感是“哀逝”与“不遇”。全诗以第一人称“妾”的视角展开,这个“妾”既可理解为一位具体的女子,也可视为诗人自身命运的象征。前两联通过季节变换(春华秋草)和空间对比(井边堂上),奠定了时光流转与身世飘零的基调。后两联的意象运用尤为精妙:“月落”本为寻常,但“羡镜”则赋予了其强烈的生命意识,凸显了对永恒的渴望与现实的无奈;“花飞委苔”则是美丽消亡的生动写照。最后的“长江水”以其浩荡不息、一去不返的特性,将全诗的感伤情绪推向高潮,使得个人的愁思具有了永恒的哲学意味。整首诗语言凝练,意象丰富,情感深沉,是晚唐诗歌中一首优秀的抒情短章。